昙阳仙子王家姑,幼从节烈参虚无。
七年服气绝烟火,玉楼明月寒冰壶。
精光射天天欲坼,列宿群真自相迫。
凭虚密谛五千言,语落天香翠绡隔。
座上非时荔子红,空中当昼霓裳白。
一朝丹就扶桑晓,海东家近蓬莱岛。
左持星剑右挥麈,芙蓉之冠簪七宝。
灵蛇故绕飞升台,仿佛茅龙与青鸟。
歌成混沌谢蜉蝣,吹断琅璈人世小。
丹霞一缕通紫京,瑶华双颊桃花明。
九月九日金母宴,西池使者迎飞琼。
手辞万众洒然去,青莲拥蜕秋蝉轻。
是时余坐苍龙岭,独鹤横空见仙影。
黄菊杯摇赤羽幢,知是天台籍新逞。
玉堂学士本仙吏,怪得金闺出灵异。
女且开班玉帝宫,眼底英雄齐夺气。
仙机缥渺人不闻,秘诀乃授琅琊君。
文章信有神仙骨,漆园傲吏才如云。
许碏谪地为酒狂,狂余落魄希蒙庄。
采真方寸成丘壑,五岳真形醉里藏。
自从子晋缑山后,往往仙人喜姓王。
缥缈仙机何不有,笑倩琅琊问南斗。
方平昨得麻姑书,五百年来别未久。
它时相见昆仑巅,沧海桑田几重九。
希夷先生只好睡,东方小儿善盗酒。
东海游仙歌简王学士元驭王中丞元美。明代。王叔承。 昙阳仙子王家姑,幼从节烈参虚无。七年服气绝烟火,玉楼明月寒冰壶。精光射天天欲坼,列宿群真自相迫。凭虚密谛五千言,语落天香翠绡隔。座上非时荔子红,空中当昼霓裳白。一朝丹就扶桑晓,海东家近蓬莱岛。左持星剑右挥麈,芙蓉之冠簪七宝。灵蛇故绕飞升台,仿佛茅龙与青鸟。歌成混沌谢蜉蝣,吹断琅璈人世小。丹霞一缕通紫京,瑶华双颊桃花明。九月九日金母宴,西池使者迎飞琼。手辞万众洒然去,青莲拥蜕秋蝉轻。是时余坐苍龙岭,独鹤横空见仙影。黄菊杯摇赤羽幢,知是天台籍新逞。玉堂学士本仙吏,怪得金闺出灵异。女且开班玉帝宫,眼底英雄齐夺气。仙机缥渺人不闻,秘诀乃授琅琊君。文章信有神仙骨,漆园傲吏才如云。许碏谪地为酒狂,狂余落魄希蒙庄。采真方寸成丘壑,五岳真形醉里藏。自从子晋缑山后,往往仙人喜姓王。缥缈仙机何不有,笑倩琅琊问南斗。方平昨得麻姑书,五百年来别未久。它时相见昆仑巅,沧海桑田几重九。希夷先生只好睡,东方小儿善盗酒。
王叔承(1537—1601) 明诗人。初名光允,字叔承,晚更名灵岳,字子幻,自号昆仑承山人,吴江人。喜游学,纵游齐、鲁、燕、赵,又入闽赴楚。叔承以其无礼贤下士之实意,赋诗离去。又客大学士李春芳家,嗜酒。春芳有所纂述,常醉卧弗应,久之乃请其归。太仓王锡爵是其布衣之交,对三王并封之议,遗书数千言规劝之,锡爵为此叹服不已。其诗为王世贞兄弟所推崇。曾纵观西苑园内之胜,作汉宫曲数十阕,流传于禁中。著作有《潇湘编》、《吴越游集》、《宫词》、《壮游编》、《蟭螟寄杂录》、《后吴越编》、《荔子编》、《岳色编》、《芙蓉阁遗稿》等。 ...
王叔承。 王叔承(1537—1601) 明诗人。初名光允,字叔承,晚更名灵岳,字子幻,自号昆仑承山人,吴江人。喜游学,纵游齐、鲁、燕、赵,又入闽赴楚。叔承以其无礼贤下士之实意,赋诗离去。又客大学士李春芳家,嗜酒。春芳有所纂述,常醉卧弗应,久之乃请其归。太仓王锡爵是其布衣之交,对三王并封之议,遗书数千言规劝之,锡爵为此叹服不已。其诗为王世贞兄弟所推崇。曾纵观西苑园内之胜,作汉宫曲数十阕,流传于禁中。著作有《潇湘编》、《吴越游集》、《宫词》、《壮游编》、《蟭螟寄杂录》、《后吴越编》、《荔子编》、《岳色编》、《芙蓉阁遗稿》等。
仆本江北人,今作江南客。再去江北游,举目无相识。
金风吹我寒,秋月为谁白。不如归去来,江南有人忆。
未到故乡时,将为故乡好。及至亲得归,争如身不到。
感怀诗二章(奉使中原署馆壁)。唐代。韩熙载。 仆本江北人,今作江南客。再去江北游,举目无相识。金风吹我寒,秋月为谁白。不如归去来,江南有人忆。未到故乡时,将为故乡好。及至亲得归,争如身不到。目前相识无一人,出入空伤我怀抱。风雨萧萧旅馆秋,归来窗下和衣倒。梦中忽到江南路,寻得花边旧居处。桃脸蛾眉笑出门,争向前头拥将去。
赠揭景哲茂才别。元代。范梈。 司揭本楚官,子孙以官氏。揭阳汉建侯,氏实出于史。同源而异流,流各昧其源。泛舟在中河,安得穷昆仑?驱马燕山市,路逢子揭子。为我述其先,本自司揭始。及乎旴徙洪,着与揭阳通。以兹究其源,濒海而南东。南东烟涛恶,将身犯蛟鳄。远拜故侯坟,遗踪尚如昨。归来见翰林,赠以双南金。集贤亦敬叹,高文留赏音。二公天下士,子亦庭阶美。胡不揽家毡?黄朱耀闾里。九万扶摇风,相看尚转蓬。高楼有横笛,送雁上长空。
严公解相还豫章追送淞陵作三首 其一。明代。皇甫汸。 古来开阁自平津,几见功成得奉身。逸老特蒙优诏赐,乞骸何用屡书陈。东都饮饯辞供帐,南驿乘符速去轮。归到宜春酒应熟,散金惟欲会乡人。
凤衔杯 咏秦羽阳宫瓦。近现代。溥儒。 羽阳宫殿悲何处。彩云萧史同朝暮。霸业久随尘,问咸阳、可怜焦土。祗河岳,还如故。阅沧桑,成今古。漳台片瓦皆愁侣。叹璧月仍圆,销磨秦汉经风雨。兴亡恨,谁能补。
归途杂诗五首 其一。宋代。王松。 穷栖鸟恋旧巢林,匹马经过动悴吟;千里故山青满目,万堆新骨白伤心!